岁月留痕

时间:2011-09-26 10:05:20   作者:本通   来源:清徐融媒网  
内容摘要:岁月留痕编者按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。岁月如河,静水流深。不经意间,年华已制成了一册册影集,明艳照眼,花香满径……本版撷取了徐沟中学高二年级392班部分同学的心语低述和心灵感悟,希望这些青春的风能为花季的你带去丝丝温馨惬意,让花园内外的人们共享花儿们成长的欣喜与苦恼,更为......

岁月留痕

编者按

    “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”。岁月如河,静水流深。不经意间,年华已制成了一册册影集,明艳照眼,花香满径……
       本版撷取了徐沟中学高二年级392班部分同学的心语低述和心灵感悟,希望这些青春的风能为花季的你带去丝丝温馨惬意,让花园内外的人们共享花儿们成长的欣喜与苦恼,更为健康、理性地面对我们共同的未来,同时也希望《清徐》成为更多人释放心灵、增进交流的一方舞台。

李若

       岁月它生来轻巧,轻巧地走在我们身边,却很少人察觉;岁月是个小偷,他的手法高超,轻轻地带走年华,依旧少有人察觉。当我们在意它的存在时,追去,可怎能追的上呢?因为还在春天的我们与夏天的它相距的不只是一天。
       天空中留不下痕迹,但鸟确实飞过;人生留不下痕迹,但岁月确实走过。岁月留痕,何处寻?
       我喜欢平静安然,所以那街角巷尾的老宅再适合不过了。我住在这条街上,学校就在街的尽头,每天无论是上学还是回家都要走过这条市井小巷,巷头到巷尾并不是很长,可我每天都走很久。残破的砖墙青苔已经蔓了上去,房顶的瓦棱中也生出了野菊;地上铺的大块青石板已经被磨得发亮,有时还可以听到脚步和石板相碰发出的清脆的响声。闭上眼睛,那声音越来越近,然后渐远了。睁开眼这巷中也只有我一个人,可身边却感到有人经过。身边的那棵树开花了,在花蕊中我寻到了时间的痕迹。岁月生的轻巧,在这巷中走过,渐行渐远,步步单音。
       我在这巷中走过,总会感到陷入了时间的黑洞,我看到了这条小巷的历史,看到了它的繁华和没落,巷头和巷尾的距离不长,可我却走了许久,因我所走过的不是空间的距离,而是时间的跨度。
       小巷虽小,但巷中也有一间气派老宅子。每每在我有空时我都会来这幢老屋。老屋是这巷里上了年纪的图书馆,里面放着的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书,年轻人是很少来这里的。老屋自上世纪就已经在这里了。犹记得小时候常常和伙伴们在屋檐下游戏,而如今,伙伴们都各奔东西,老屋也更加苍老了。门柱上鲜红的漆已经暗淡,门上的牌号也沉积了厚厚的灰,当年房檐屋角下的两盏大红灯笼早在风中残破不堪了,老屋的苍老全然写在了脸上。老屋的常客除我之外,唯有岁月。
      我喜欢倚着靠南窗的位子,这里可以看到小城的全景。选了一本书,掸去上面的灰尘才认出了它,是本线装的《西厢记》。倚南窗,读这本与世人隔绝好久的西厢,忽然想到此时再配上一杯茶一支曲,岂不惬意!
       风,从南窗吹过,快速翻阅着书页,一只误入人间的蝴蝶,最适合不过这春光烂漫的国境之南。一切都像部老电影在南窗上映了。透过南窗我看到了往日故乡,伙伴和那条小巷的昨天,一切多么美好,一切多么和谐。
       风继续翻着泛黄的书页,岁月就从我面前走过。往日故乡已是高楼林立,伙伴们也都各奔东西,安宁与和谐被繁华喧闹的都市代替,曾经的惬意小景在霓虹灯下幻为泡影。
       风仍旧吹着,岁月在这里留下痕迹,引发着每个人对祥和安定古老淳朴的怀念。岁月流过,老屋与小巷却仍保留着那份古朴和纯真。
       走出老屋已是傍晚时分,在灯火通明的城市中,老屋与小巷已成了古老亮丽的风景线,安然入睡了。

穆彪

       岁月泛着清冷的光,将月下独酌的诗人埋葬。在他倒下的一刹那,那一抹灵魂上的刮痕,跨越千年,淌入我血液,重获新生。
       少年不羁愁无得,强装孤郁乱无德。遥想过去,果真无忧无虑,却不知恍然如若故事。上屋瓴,看春燕,逮夏蝉,扑秋蛾,卧冬雪。一年四季,总觉得时光悠悠然走着,我欢欢然跑着,不知疲倦,不知埋怨。逢春过年,便是将那压岁钱,悉数叠了纸飞机,飞到床头,扔进箱底。值育龄,上学堂,岁月匆匆,不知不觉已然长大,似乎懂得了许多,又似乎不懂了更多。在那段本该被书包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光,我还仍然快乐着。那时交到了朋友,交到了老师。渐渐地,日升日落,一日又一日,偶然会遇到不愉快的事,会遇到喜欢的人,会遇到该遇到的一切。就是那样,磕磕绊绊,跌跌撞撞地,我长得和父亲一般高了。后却变得孤僻了,渐渐习惯和自己的影子结伴走路,看着路灯微黄的灯晕发呆,独居一隅无缘由地叹息。谁说的——成长就是孤独。这句话,不妨出自我口吧。
       恍惚间,我的梦想,似乎离现实越来越远,这种彷徨,这种无助,在那时,确是迷茫。因为不知道未来的路,因为厌烦了现在的途。
       十六岁是人生的转折,因为脱下了裹在身上的第一层幼稚。而我,却在十六岁那年迷途了。不知是过于幼稚还是太显得成熟,看着父亲在我身边显得越发矮小,看着母亲越发劳碌的身影,我想一个人撑起一片天。可惜,我显得太鲁莽了。失败之后,自己内心的不甘与无奈,纵是有千丈的豪情,怕也被秋雨淋得湿透。
       不得不去走那座独木桥,在这热血青春的岁月里。生活的无情鞭挞让我学会了沉默中的自由。看着身边走过的人越来越多,或嬉笑,或追逐,或亲昵,我蓦然觉得自己显得突兀。难道是一个另类?只得笑笑,望着天上飘动着的云,透过云去看那不甚湛蓝的蓝天。
       天象变化莫测,人心更难以捉摸。不知我在看天的时候,天是否也在看我?
       时间在回忆的小渠里静静流淌,它偶尔激昂,偶尔阻塞,但永不会断流。我是其中的一粒尘沙,在随波逐流中实现自己生命的延续。在那些让我深刻铭记的地方,我会尽力驻足,无奈,只能留下一丝微痕。那些便是岁月的额痕迹。因为我在那一刻的感动,所以留痕。

贾可

       考完试后帮班里的女生打点铺盖,楼上楼下累得我一塌糊涂。倒是高丽芳同学还有点良心,邀我第二天去她家吃饭。去就去吧,正好那天也去穆彪家休养休养,落得清闲。
       那天晚上她给我打电话,竟是问我第二天中午吃什么,我吃了一惊,笑着说“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呗!还把请我当回事了。”她却坚持要我说出个大概来,我便略讲了一通,最后特别强调了“那个菜”。她在电话那头嘿嘿地笑,笑了会儿,说了句:“行。”
       第二天早上我风尘仆仆地去了她家,不久前刷成的耀眼的蓝色院墙又被一层灰蒙蒙的土盖上了,和巷里本色的青砖一样阴沉稳重;对面的古城墙上一如既往地长着荒草,残垣断壁一如既往地颓废不堪,门前正北面的斜坡下一如既往的积着水,正南面的小卖部门前一如既往地坐着笑谈的人。我拍拍身上的土进了她家院里,她和她妈妈正把弄着几个西葫芦。我留心看了看她家的那棵梧桐树,不久前刮大风,据说刮断几根树枝。
       那天我在穆彪家,刮完风后骑着穆彪的自行车在城里转,路过她家时,看到她用车载着一大捆树枝,丢到了垃圾堆里。后来我问她:“刮风的时候你在哪儿?”她说:“在我家房顶上。”
       那棵梧桐树果真消瘦了不少。
       我带来期末考试的各科答案给她,她铺开对答案,我凑在她跟前,她扭捏了一会儿,朝我说:“你挪开。”我说:“干嘛?”她说:“你在跟前,我不能对。”
       我便坐在了大床上,这期间她家的猫正在闲庭信步,她妈妈准备着中午款待我的餐饭,电风扇摇摇晃晃地转着,她弟弟进来又出去了。
       我百无聊赖坐着,脑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,一年前的现在,我在哪里呢?
       岁月又这么风驰电掣地行了一年,似乎总也抓不住它的影迹,却又无处不是它的影迹。墙上的钟“咔咔”地走,像是它坚定的脚步;她手中的笔沙沙地响,像是风中她发丝的相磨;电风扇吹出的风吹起了我的头发,像是不经意间沾惹了它的裙摆。
       后来,她对完答案,吃杏子,算总分……再后来,开饭了。我在床边坐着,猫在床上坐着。我一动筷子,它就妒嫉得“喵呜喵呜”直叫,分明像是在呵斥我的无礼,而它的眼神又是那么哀怨,水灵灵地仿佛满是泪水,让我觉得它是在乞求。
       我于是说:“喏,后生,你要干嘛?”
       高丽芳插嘴说:“它是母的。”
       它“喵”的叫了一声。
       我又说:“小姐,你要干嘛?”
       高丽芳又插嘴说:“它已经十岁了。”
       它又“喵”的叫了声。
       我只得笑着又改了口,问:“夫人,你要干嘛?”
       我早已经不指望它回答什么,夹了一块肉放到了地上,它便老虎一样扑过去吃去了。
       高丽芳说:“我家的猫今天早上抓了一只麻雀。”
       “麻雀?”
       “嗯。”
       “怎么抓的?”
       “不知道。”
       我转头看它,它的嘴正一张一合,狠狠地嚼着食物。我心想,夫人,你真了不起。
       在餐桌上我又见到了那道菜:松花蛋和小葱拌豆腐和在一起,上次在她家做客时曾吃到过,据说是高丽芳同学的首创,很好吃。
       我吃完饭不久就回家了,第二天出来成绩,她考得不好。我临近中午才告诉她。她却告诉我:“我家的猫死了。”
       “死了?”
       “嗯。”
       “昨天不还捉到麻雀了!怎么就死了?”
       “不知道。”
       听得出来,这对她打击很大。
       后来我想今年和去年还是有不同的,去年我去地下室不用低头,今年却需要了;上个月和这个月也是有不同的,松花蛋小葱拌豆腐还是那样,入口的感觉却不同了;今天和昨天也是有不同的,比如昨天高丽芳家的猫还活着,今天,却死掉了。

邵子豪

       我站在母校门口,校门仍旧开着,可我却再也回不到过去了。
       我还记得迈入这大门的第一天。一切是那样新奇,又是那样神秘,陌生。我也记得离开这大门的那一天,是那样留恋,不舍与茫然。
       获得同意后,我又走进了那个熟悉的环境,看着那操场上打篮球的同学。曾几何时,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,在这开阔的场地上淋漓尽致地玩。
       路两旁的树依旧是那样挺拔,那样葱郁,那柳犹如绿色的波浪,微微荡漾着。脚下的路,走起来依旧那么踏实,那么舒服。扶着栏杆,我慢慢踏上楼梯。一级一级的上,便走到了原来教室的门口。教室的门牌已经换过,门锁着。虽然我还保留着以前的钥匙,但是无法打开这一把新锁。从门上的窗子往里看,教室是空的,可是这里却充满了回忆。沉默的黑板是过去老师和我们沟通的桥梁,老师们那清秀的字仿佛又出现在上面;身边仿佛还是同学们朗朗的书声。我扫了一眼教室里的桌椅,突然看见了那个熟悉的编号——0813。
       “你叫什么?”
       “邵子豪!”
       “你呢?”
       “我叫杜凯。咱俩坐一起吧!”
       “好啊!”我回答着。
       “你有啥爱好?”
       “没啥爱好。你坐这吧,0813。”
       我于是坐下,在桌子上贴上写有我名字的纸条。
       现在那纸条早已不在了,但编号还在。
       这个教室由于后来外面安了一层装饰用的玻璃,光线很暗,自从我们毕业后可能就没有再用过,所以过去的痕迹依然可见。墙上挂着的奖状便是证明。
       我的目光落在一张不起眼的奖状上:运动会同心协力第一名。
       那天下着雨,可是由于赛程紧张,比赛还在继续。我和几个同学代表我们班参加同心协力的比赛,实际上就是两人栓脚跑。我和胡思伟是压轴的一组。随着发令枪响,大家都使劲向前跑。可是这个项目有个特点,就是欲速则不达,因为你在加速的同时必须协调好和同伴的步伐。不知怎么回事,平时练得并不多的我们班那天表现异常好,在我和胡思伟跑之前已取得了微弱领先。这使本来就有些心虚的我更加紧张。我定了定神,心想豁出去了,于是向前冲去。这下倒好,不但把正在系绳子的胡思伟踢了一脚,弄得我俩都摔倒了。这引来场边一阵大笑。看着对手已经反超我们,此时我沮丧极了,觉得完蛋了,要给班里抹黑了。可就在这时,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:“八班加油!邵子豪加油!胡思伟加油!”原来,几乎全班人马都来当拉拉队了。我顿时充满了力量。我和胡思伟一起站好,抖擞抖擞精神,喊着口号,向终点跑去。说来也怪,我们那天居然跑出了惊人的速度,一举超越对手,赢得了冠军。后来同学们问我怎么那么厉害,我便睁大眼睛夸张得说:“这是团结的力量啊!”
       想到这里,我对着教室笑了起来,完全忽略了此时有一位老师正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,我好一会儿才发现她。她仍然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说:“学校要下班了,你也早些离开吧!”我这才反应过来,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。
       岁月的痕迹看不见摸不着,但却在心里永存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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