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心里,有许许多多的话,只想对她倾诉一番,她一定能分担我的忧愁,分享我的快乐;她也会把她的欢乐和忧愁讲给我听,我们之间,有了越来越多的了解,渐渐地心领神会心心相映;于是,形影不离,难舍难分,我用尽心机地逗她,她一会儿委屈的流泪,一会儿又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,用她软嫩的拳头,很温柔地在我身上捶几下,我抓住她吓唬她,她呢?就可怜兮兮地央求我……
猛听门帘一响,我赶紧坐起来,想不到进来的人正是那个姑娘,她的突然出现,我大出意外,忙问道:“怎么是你呢?”
她面露疑惑的神色说:“不是我是谁呢?”
“你是怎么来的,有什么事呢?”
她哈哈地笑起来:“你搞什么鬼呢?把我当成谁了?”
我定了定神,原来是玉琴,觉得很不好意思,恨不得钻到床下去。
玉琴依旧笑着追问我;”快说实话,你把祖娘娘当成谁了?”
我也笑了说:“我刚梦见我妹妹来叫我,说家里有事,你怎么就进来了?”
这话当然谁也骗不了,何况是玉琴呢?她”哼”了一声, 不再问下去,知道问也是白问。
这样类似的笑话闹了几次,有人说我不对了,有人反对说,什么对不对的,七天仙女还思凡呢。一时纷纷扬扬,机关内的人都互相打听,我心上的人是谁呢?因为我每天和絮 影在一起,不可能这样,一定是另外有人。这个人究竟是谁呢?你说,我都不知道是谁,他们瞎打听,岂不是白费力气?因此,不管人们如何风言风语,反正我是置若罔闻不理不睬。我想,话说三句淡如水,说不出个结果,自然而然就没人说了。
事实并不像我所想,或许,人们的心理上有一种窥视别人隐私的惯性吧,互相打听的兴趣越来越浓,好像不搞个水落石出,他这一生是不会安心的。
那天晚上,我一个人躺在床上,屋里有些闷热,电灯也不开,坐起身把窗户稍微开了一点,忽听妇联会里人声嘈杂, 不知在议论什么。妇联会挂着竹门帘,大概因人多或烟薰人 而没关风门,人们说什么,我可听到八九分。
听了半天,原来在议论我,有人说根源肯定是絮影,听得絮影笑着说:“这纯粹是捉风捕影。”
有人说不是你是谁?絮影说:“那我怎么知道?不过,我也没发现他和什么人来往过。大家说,如此说来,还是在你身上。
絮影说:“你们硬要冤枉我,我也没办法。”
众人仍是议论纷纷,拿不出个准确答案来。
一会儿,好像李步青的口气:“你们,脑子里有问题, 连个这都搞不清,在女性的恋爱辞典里,是没‘同意’二字的, 如果不表示反对,就可能是默认。”
好半天也听不见有人说话, 也许大家分别都悟出其中的道理,并把自己的想法当作别人的想法,也就心照不宣。
现在,人们说什么我都无所谓,我担心的是老马,说不定什么时候,他又要找我谈心,你说,让我怎么向他解释?”
“七一”,我被接受为中共预备党员,老马是我的介绍人,他给了我很高的评价,也肯定了我的私人生活作风,可他没提这件事。我想,难道他在寻找适当的时机吗?唉,真倒霉,有时,真有点提心吊胆。
我看重老马的感受也是有原因的。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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