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9年,吴村中学高七班师生欢聚清徐县粮食大厦会议室,昔日青春年少、容光焕发的少男少女,经过二十多年,都已近不惑之年,他(她)们有的事业有成,担负着党和国家的重担;有的商海弄潮,腰缠万贯;而大多数还是像我这样普普通通,兢兢业业地做好本职工作。组委会特邀了三位老师出席并讲话。见着老师,不由得想起影响我一生的众多老师们。
我的班主任和志宽老师,是一位云南纳西族的少数民族先生,先生具有云贵高原特有的那种国字形的脸形,个子中等,其最大的特点是近视眼镜片下藏着一双深邃的、洞察一切的眼睛,仿佛能看穿你的心。上学那会,和老师不太关注我,一来自己个子矮小,不引人注目,二来干过不少的错事。但是在和老师的身上,我却学到一些人生经验:一是他坚强的意志。他在读民族师范学校时得了一种怪病,难以治愈,面对人生如此重大打击,先生意志坚强,不灰心,不放弃,爬山涉水,坚持不懈地带病学习,没有落下功课。一年后,又复检,竟然奇迹般地好了。这种精神,永远值得我学习,即人永远不能失去信心,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自己打倒自己,只要不失去信心,就有峰回路转、柳暗花明的时候。二是他嫉恶如仇,爱憎分明,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,黑的就是黑的,白的就是白的,这一点也足以影响我的一生。
赵步箴老师,据说上过黄埔军校,一直没机会做一番考证,但有一点可以证明,在老师身上能看到军人的气质与风范,操场跑步,站立笔直,真是坐如钟,站如松。赵步箴老师以严格管教学生著称,记得有一回几个女生躲避跑步,藏到厕所里,赵老师一直在外面站着直到上课铃响,那几个女生实在无法继续躲避,出来的时候受到赵老师严厉的批评与教育。赵老师走路,那一步一步不大不小,几乎可以说是量出来的,有细心的学生量过他的脚印,基本上相差无几,肯定是经受过正规的严格训练。好汉永远是好汉,这一点在赵老师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。许多年后的东湖边,有个慈眉善目,和蔼可亲的瘦老头坚持锻炼,那就是我的物理老师——赵步箴先生。
我自幼爱好文学,十来岁便翻看能借到看到的小说、故事等,邻家有一张姓人家有藏书,我常常是一看一整天,中午回家吃饭,为了不损坏书籍,便默记书页,下午来了继续看,直到天黑才回家。满脑子想的都是三国、水浒、西游记、岳飞传里的英雄人物,期望将来大了也能安邦定国,成就轰轰烈烈的一生。书看得多了,语文水平自然也就高了,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心得体会,所以从小学到中学,我的作文水平比其他学生高,人该骄傲的时候不骄傲那叫虚伪,我写作文,从来都是下笔成文,没有打过底稿,直到现在,写作、创作多年也一直延袭这种做法没有改变,这也许就是上天恩赐的一点“天赋”吧,这样,语文老师比较欣赏。矮胖的、浓眉大眼的柴万宝老师,看似面善,其实十分严厉。他利用课余时间指导我诗词写作,我其实是挺感激他的。但是那么多的音律平仄背也背不会,我照猫画虎填词,没有意境可言,常常应付写好给老师看,本来就怀着蒙混过关的侥幸心理。只听勃然大怒一声喝断,若猛张飞重现当阳桥头,“这是诗?”说完将诗稿一撕,便一甩手扔到宿舍门外,我知道是自己做错了,不好意思地出去拣回来再听教诲。如此多次,经过老师不厌其烦地教导和自己的勤奋努力,诗词写作的基本功也就基本上扎实了,柴老师对我的教诲永远铭记在心。感恩遇到柴老师,我的诗词写作才能有所成就。
语文老师侯金声,又一个影响我一生的老师。老师当年雄姿英发、凛然一副现代鲁迅的模样,他身上有中国文人的骨气,只不过不穿长衫。侯金声老师擅长语法修辞、散文、杂文等,我跟着学到了许多的知识。我俩在一起的时候,并没有师生之间的隔阂,我们常常谈论文学,各抒己见,有时候借不到书,由侯老师出面给我借书(图书馆封闭,学生是借不出书来的,只有老师有这个权利)。记得有一次上语文课,我爬在桌子上看侯老师给我借的小说,看着看着便入了迷,连侯老师课堂提问也忘了回答,最后惩罚的结果是打了两教鞭,站了半堂课。但到了课外,我俩关系不变,还是一对文友,一对性格相近有缘的师生。
走上社会之后,我依然坚持笔耕不辍,期望通过文字给社会做出一点点贡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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